
I am grateful that I work and learn on the ancestral and unceded lands of the hən̓q̓əmin̓əm̓ and Sḵwx̱wú7mesh Nations in Burnaby and on the ancestral and unceded lands of the xʷməθkwəy̓əm (Musqueam), Skwxwú7mesh (Squamish), Stó:lō and Səl̓ílwətaʔ/Selilwitulh (Tsleil-Waututh) Nations in Port Moody
Jason Chan,一位退休輔導員,一個普通人,決定分享他不平凡的人生經驗。他是我其中一位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我很敬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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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一樣的世界
第二十三篇 - 泊車變失車
2025年2月7日
失車?是慌失失的「失」。
腦創傷的必然後遺症之一,是短期記憶功能減弱,八年後的今天,我的情況幸有改善,泊車後不一定要拍照做記錄,但若遇到要在陌生地方泊車,還是拍照以策安全。
做法是在停車地點,以不會移動,又有特色的景物作背景,若能包括門牌號碼則更好。在最初非常善忘的狀況下,宜多拍些相片,包括在街角排成直角的兩面路牌。更加保險的是,再加一張能幫助識別回程路段的照片,以便找回汽車。
為減低「忘」車的機會,盡量在熟悉、當眼或同一地點泊車。通常是在車流量較低的地方,或時段,較容易使用這方法,由於自己不用上班,選擇時段及地點的自由度大了。
在初期太太與我都懷疑自己找回車子的能力,兩人變得緊張,這削弱了我泊車時的專注力,她見我如此而更加警覺,然後又擔心我會擔心出錯。外出一次,常戰戰兢兢,很費神。
有一回在海邊公園步行徑入口泊了車,特意回頭多看一眼作實。散步完畢後往取車,遠遠便察覺我們的車失了踪,我馬上緊張起來,並肩同行的太太也立刻察覺我狀態繃緊,即時扶一扶我的手臂,安慰我說: 「行近一點就會看見。」其實她也沒有把握, 但她說得對。再行前一段路,我看見我那白色的棍波車,瞬間我安定下來。
出了甚麼問題呢?原來腦創傷滅掉部分腦細胞,隨之也删除了部分功能,缺少完備參考資料及方法,結果是簡化了我的思維。因為我將車泊在非常接近最後的車位,我便先入為主的以 「最後一架」為指標,完全沒有想過我泊的車位後面還會再泊車。我一發現最後的兩架車都不是屬於自己時,霎時便斷定自己的車不見了,人變得「慌失失」,如此「論盡」(笨手笨腳) ,自己嚇自己的片段,成為我倆生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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