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 am grateful that I work and learn on the ancestral and unceded lands of the hən̓q̓əmin̓əm̓ and Sḵwx̱wú7mesh Nations in Burnaby and on the ancestral and unceded lands of the xʷməθkwəy̓əm (Musqueam), Skwxwú7mesh (Squamish), Stó:lō and Səl̓ílwətaʔ/Selilwitulh (Tsleil-Waututh) Nations in Port Moody

2023年3月22日
換肝之初
2024-12-8
我由入院換肝到出院,前後十八日,三天在深切治療部 (ICU),之後轉往器官移植專科病房,作手術後治療及監察,醫生趕及在聖誕前夕准我回家渡假。
我手術後頭三十多小時虚弱迷糊,身體狀況如何,是太太事後告訴我的。主診醫生巡視之際,太太馬上告訴他,我正發高燒,他先檢查的是盛小便的膠袋,一看便十分滿意,回答道:「發燒十分正常,不用擔心,他會好起來的。」後來明白即表示腎功能正常。
在 ICU 的三天
那三天我全身插滿了喉管,單頸右邊便六條,有連到背部輸止痛藥的; 左右手臂也插喉,用以輸血,輸液,入藥; 另小便袋,及連着肚皮的抽水管,抽乾體內因手術創傷而分泌的水份,還有包裹雙脚促進血液循環的氣囊,量度生命指數的標準儀器,氧氣喉,吸痰喉...確是一言難盡。
在 ICU 廿四小時由兩班,各兩名護士全時間護理,除至親外,不准他人探望。病房燈光陰暗,只覺護士常要在電腦前打報告。
手術用了六小時,完成後,不縫合,用膠布紗布安穩遮蓋,以備出現緊急情況時,方便馬上「揭」肚修理,翌日醫療團隊認為我進展理想,批准縫合我的傷口,我再入手術室。
漂亮的一刀
事後又過了一段時間,另一小隊醫生巡房,檢查我的傷口,很滿意的稱讚道,「這手術一定是「某某」醫生做的。」名字正是七年前替我割除肝癌腫瘤的名醫。如武俠片中的頂尖高手,看傷痕便能斷定是誰出手幹的。
我的康復需時,但已有一個好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