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am grateful that I work and learn on the ancestral and unceded lands of the hən̓q̓əmin̓əm̓ and Sḵwx̱wú7mesh Nations in Burnaby and on the ancestral and unceded lands of the xʷməθkwəy̓əm (Musqueam), Skwxwú7mesh (Squamish), Stó:lō and Səl̓ílwətaʔ/Selilwitulh (Tsleil-Waututh) Nations in Port Moody

驟雨後的陽光
2025-10-17
在移民前的三個月,我辭了職,拿著些公積金及些少儲蓄,與太太添衣購書去也,享受人生中最寫意的三個多月。
1988年5月底在香港,完成最後一天的工作,翌日與太太及崙崙往訪爸媽。開門進入客廳,看見圓玻璃餐桌上放了一封信,是寄給我的。打開一看,是加拿大駐港領事館的信函,通知我們一家三口的專業移民申請獲批,可於甚麼日期後到加拿大報到。
我倆大喜! 此信正是驟雨後的陽光,對我三人來說,在離職後的第一天,便知申請成功,我們可安心籌備往加拿大的事宜。當然是馬上告訴媽媽。
細佬後來曾批評我倆當年移民辦事頗屬「妄為」,此事可算其一。我未知移民申請結果,便向當時服務的社福機構請辭,並非出於十足信心,篤定移民必獲批准,而是在數星期前,機構發生了一件事。
事緣某 日我所屬的部門主管,突遭即日解職,管理層沒有交代,一眾同事極感錯愕,商量後決定去信董事會主席,表達關注。及後原信遭退回,不備回信或註明。回家後,馬上告訴太太,她想了一會,說出觀感。這等於員工敲門,門開後,主席知道來意後,不發一言,連安撫的意思也沒有,信退回,意即請回,當作沒收過。
既然完全不被重視,我倆決定不留此處,翌日我遞上辭職信。總幹事閱信後,詢問我可否留至月底,我答按信中要求,跟隨僱傭條例最短通知期限。有大學同學知道我辭職後,特意告訴我可應徵考試局臨時監考員,非常有心,在此再謝。
總幹事自己也辦了移民,已有頗長時間,每兩個月告假,往移居地住兩個月,機構群龍無首,代任者也未敢一力承擔,當年也沒有 「在家工作」(Work from home),機構人事管理鬆懈,籠裏雞作反。見此,我當然十分反感。
我辭職鬆了绑,拿著些公積金及些小儲蓄,與太太添衣購書去也(書仍在書架上),享受人生中最寫意的三個多月。在後頭的好戲,是另一篇章。